奥特宇宙飞人

【生右】大哥怎么变成omega了⑸

🦈 当天娱为了报复CS利用非法手段将其从A变成了O,兄弟们不知情。



008.

陆虎从床上翻下来,来不及关心一下自己被摔痛的膝盖,跌跌爬爬的向陈楚生走过去。


越靠近,他越觉得自己处于一个风暴的中心,无数浪花溅起,好像有看不见的海浪在拍打自己的脸。而他是迷失在大海里的水手,摸爬滚打地向着黑暗中唯一的灯塔前进。


终于,他跪坐在地上,握住了陈楚生的手,大颗的泪珠砸在他的手背上。陆虎抬头望着陈楚生,慌张极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关心他哥怎么会突然有这种类似发情期的时刻,他只知道他哥现在很难受。


“哥,哥你怎么了?”他伸出手,刚碰到陈楚生的脸,对方竟然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叫了出来:“别碰我!”说完像是一时到自己语气太重了,陈楚生往后又缩了缩。


陆虎的手悬在离陈楚生的脸一厘米不到的距离上,一时不知道是该举起还是放下。空气中的因子因两人的僵持而变得凝固,只需要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让一切变得凌乱而疯狂。


两个人一个盯着地板,一个望着天花板,一时像被闭了麦。沉默的几秒内,陆虎的耳边都是陈楚生压抑的喘息声。


“哥,我这么说可能有些冒犯。”陆虎的语速缓慢而有分寸,每个字都经过思考和反复推敲,他垂下脑袋,小心翼翼地选择每个词语,生怕惹得陈楚生不开心了:“我觉得你……你这个情况有点像是omega的发情期啊……”


陈楚生听完自嘲的咧嘴一笑,喘着气说道:“答对,一百分。”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陆虎觉得自己的大脑要被干烧了,怎么会呢?07年他就得知陈楚生是个实打实的alpha。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陈楚生长叹一声,他用一只手抹去了模糊了视线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撒娇:“虎子,其实我现在算是一名omega。”声音中的哽咽不可能是因为难过哭的,但陈楚生的的腺体肿胀的发烫,他的体内湿润软嫩得像一汪春水。


陈楚生没有向陆虎解释这个颠覆他认知的问题,他的这位弟弟被冲击之后在原地宕机的症状让他难得的从发情期难受的状态下抽离一秒,笑出了声。



009.

“哥,那我现在能怎么帮你。”陆虎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小狗乖巧的蹲在自己面前。陈楚生甩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用手背挡住自己被烧红的眼眸,说道:“我行李箱里有一小盒抑制剂,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虽然这个抑制剂没用……

陈楚生抿唇。


望着不远处陆虎翻自己行李箱的背影,陈楚生看见陆虎的手一直在抖。是在害怕吗?他想了一会放弃了,头实在痛的厉害。


没日没夜连轴转的通告和渐长的年龄导致他在性别有关的方面简直糟糕得一塌糊涂:从来没有过稳定规律的发情期、包括时间和时长;信息素一旦控制不住释放便如海潮般汹涌,同时在发情期时格外痛苦反应也更为强烈——于此不相上下的是发情期的频繁、迅速和极其不分场合,甚至有时音乐节候场时猛地腿一软跪倒在地也不算是罕见的事。


于是高浓度的抑制剂成了他的心头好。每次琢磨着情况不太对就提前来一针。他的助理从因此痛斥过他,原因是长期的抑制剂对他身体的根本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长时间对药物的依赖,这也就导致了这次,陈楚生感觉自己的发情期格外猛烈。


当陆虎奉若珍宝似的把有等于无的抑制剂献给他时,陈楚生感觉自己真的要不行了。他咬着后槽牙死死压住自己,生怕陆虎被自己的反应吓着。


他现在的目的就是当着陆虎的面打下这只抑制剂,然后装作已经好了的样子哄对方睡去,自己再离开房间让夜晚的风慢慢吹醒自己。


然而想象是很美好的,现实是很残酷的。

在打完那一针药之后,随着时间流逝,陈楚生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他身体的掌控权。


……打了抑制剂之后情况更严重了。陈楚生有想过这只药不起作用,没想过这居然会起反向作用。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他抬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竭尽全力想在保持自己坐在那里的姿势。可没有用,他的太阳穴与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来,他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可下唇都被咬青了,他也无法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


完了。陈楚生一边想着一边彻底脱力的倒在一直紧张兮兮望着自己的陆虎怀里。他听见陆虎哭着问自己:“生哥,让我来帮你好吗?”



010.

陆虎是真的哭了。他感受到陈楚生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对方倒下的时候他伸手摸到了omega脖子上的阻隔贴被发胀发红的腺体顶出一个小包。他有些忍不住了,心脏被欲望狠狠捏在手心里,alpha的本性觉醒不断催促他撕开阻隔贴咬上那颗烂熟的果子,但他不能。


他尊重他的大哥,他知道不能以这种方式来强行占用他。


陆虎几乎是以祈求的语气问陈楚生自己能不能咬他一口,就当是临时标记一下。没想到还是被对方一口回绝了。还没等他再说话,陈楚生就开口了:“虎子,麻烦你离我远一点,你的信息素让我很难受。”


平时软软的小南音像是粘稠的液体粘合着舌尖,缠绵出一条情色不已的直线。


“好。”陆虎低着头,轻手轻脚的把陈楚生抱到床上放下,然后自己蜷缩在房间的小角落,抱着头呆在那里。




陈楚生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他刚刚被注射了药物,变成omega的模样。他像是一条被抛弃的狗躺在昏暗的巷子里,薄薄的衣物刺激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声音破碎的从他嘴里传出。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被对方默许的,允许在这一天彻底的毁了他。而那人也确实那样做了。


他狠狠的近乎残忍地搜刮那人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手摸上陈楚生的腺体,轻轻摩挲着,不知是汗还是腺体流出来的汁水,浸透他的手指,陈楚生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被从未体验过的发情期折磨的晕晕乎乎,那人的手布满茧子,摩得他的腺体又软又酸,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让他做起了无用的挣扎,那人一次次的俯下身子,撕咬着自己的腺体,直到那一块小小的区域变得血肉模糊,直到自己两眼翻白的被玩弄到晕倒在那个地方。


他厌恶这种感觉——像这样,被折磨被羞辱。他开始有意的排斥别人触碰自己的腺体,不管是不是好意。每次碰到腺体上的伤疤时,陈楚生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噩梦总是会降临到他的身边。



陈楚生闭着眼咬紧牙关,将呜咽和咆哮都生生的吞回腹中,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恍惚中有人似乎轻轻的拥住他,将他掰转过来,扶着他的头按进了他灼热的肩窝,另一只手笨拙而温柔的拍着自己的脊背。


“生哥,楚生……求求你让我帮帮你,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状态有多差……”


陈楚生又听见了陆虎的声音,紧接着是对方不容抗拒的用手撕掉了自己的抑制贴。他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拼了命的想推开却没有用。他听见自己低声的训斥和陆虎低声的哀求。


“楚生,要不这样,你让我咬一口,我也让你咬一口?”为了不让陈楚生那么抗拒,陆虎哄小孩一样提出了条件,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领扒开,露出后颈的腺体对着陈楚生。


一直被他刻意隐藏的冲动像是从裂缝中钻出一样,陈楚生张开嘴在对方露出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嘴里品尝到一丝丝鲜血的味道,血的味道在此时像是某种催情药物一样渗透全身,每一寸的皮肤从内而外发着烫,血液沸腾不已。


感受到对方靠在自己肩上维持平衡,陆虎看着陈楚生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随即不太熟练地亲吻了陷入情热的 omega:“我来了,楚生。放轻松,我们很快解决。”


他说着一手揽住陈楚生的肩头轻轻拍着安抚,另一只手试探地、满满搭上他的后颈。触碰到腺体位置的时候陈楚生整个人猛地一颤,随后发起抖来。


陆虎看见了那些疤痕,他呼吸停滞了一会,他不知道陈楚生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但是在这伤疤中他似乎探究到了陈楚生抗拒他触碰到原因。


他小心翼翼又尽量快地用手轻轻按压着腺体周围,每一下都让陈楚生的颤抖随之加剧。“别紧张,马上就好了……”


他凑近陈楚生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腺体上,手还在一直慢慢拍着他的背,极其温柔的姿态。两颗虎牙慢慢刺入后颈的皮肤,陈楚生张开嘴呜咽了一声身体小幅度挣扎起来,乱动的手被陆虎强行压了下去,直到陆虎标记完之前他都一直拖着一声几不可闻的细小的呻吟。


等陆虎再抬头的时候,他看见陈楚生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就像一根绷紧了很久很久的弦,突然毫无预兆的断了,发出裂帛般的铿然一声。血迹,在尚未长好的疮疤之后,又慢慢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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